“可不嘛。”
董旺说:“他写的可不是我讲的这么简单,其中对凶手的内心活动还有一些犯罪过程描写的十分详细。
“详细到让差人怀疑,他就是凶手。”
“即使不是凶手,也和那个凶手小赵有不可分割的关系。这人在网上有着众多粉丝,已经封神了。”
原来如此。
我一想,已经在界封神了,还招来了差人,自然写的不是一般的好。
被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本来差人是想请他回去问话,谁知道他死了。
董旺说完就拍拍我肩膀,叫我有空去找找他。我知道他又想叫我帮他查查这案子的诡异之处,就同意了。
之后我就被谢思飞拉进店里,嚷嚷着太安鱼上菜了,再不吃可没了。
吃完他们又问我刚才外边发生啥事了,董旺跟我说了啥?
我就把刚才听的讲给他们。
谢思飞听的摇头晃脑的:“哎!师兄你说这几天坏消息坏事儿的怎么这么多?”
我想了一下:“可能日子不好吧。”
说话间有个女人就从后厨里面冲出来了:“几位,刚才听你们说话,言语间都是什么鬼啊怪的,你们是大师吧?”
江司辰欠揍的指了指我:“他是。”
女人奔着我就过来了,没等我反应就被她拉住:“大师,你能帮我救救我家老公不?他已经被邪祟缠上好久了。”
我一看她的面相,夫星黯淡无光不说,且朱雀玄武同时侵害。
说明他老公不仅会有牢狱之灾,搞不好还会送命。
就赶忙把她拉起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才说自己叫刁从玉,是这个江湖菜馆儿的帮厨。她除此之外还在其他的地方打了两份工,身兼三职,为的都是养活他那个不成器的丈夫。
她那老公从二十岁出门打拼,到现在五十五了还一事无成。
对小生意和帮人打工又看不上,想做大生意。
可做什么亏什么,十几年下来一事无成还欠了一屁股债,等把债还清了他又想去做生意,刁从玉不让他去,他就在家躺着,等刁从玉养他。
跟着又问我现在有时间没,能不能去她家看看。
我说有,她就赶忙去后厨请假,还换了身香奈儿。
我顿时有些奇怪:不是没钱吗?咋还穿香奈儿呢?
不过这是人家的事我也不好细问,搞不好她认为我在审问她家收入状况就尴尬了。
谢思飞和花蝴蝶泱泱他们三个这会儿都坐上了江司辰的车,泱泱还在副驾驶上冲我挥挥手:“哥我们实在太累了,这她们家你就自己去,到时候你打车回来哈!”
说完江司辰脚下油门一踩,迈巴赫绝尘而去。
卧槽!
一群坑货。
不过算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们也跟我一样,一晚上没睡还忙活到今天下午,指定累坏了/但我咋没怎么感觉到累呢?
难不成因为我有龙宝?
跟着我就被刁从玉带到他们家。
一个竹编的小院子,四处种满了牵牛花,但依旧可以看出这小院儿十分破烂,并不富裕。
进去一看,里边儿果真没几样家私。
到处破破烂烂的跟二二十年前农村的摆设似的,墙壁还是土夯的,屋内只有张竹桌子椅子,还有间木床。
--个穿着宝蓝色中山装男人扑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土烧酒瓶子和三杯酒,地上流淌着一大堆湿漉漉的东西,似乎是酒打翻了。男人双眼猩红,状似疯魔。
他一边把酒倒在地上,一边用手把酒抹的到处都是,跟着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喝!你给我喝!”
说完,反手一把将自己的头按在地上的酒里。
再起来时,他已经满脸灰尘酒水。
“老公!.
刁从玉一见,赶忙上去要拉他起来:”老公你怎么又趴在地上,我刚走开一会儿你又开始了。”
那男人却伸手将她一把推在地.上翻了个仰翻叉:“滚!不关你的事!”
我赶忙去拉刁从玉。
刁从玉起来就跟我哭诉:“肖大师,我老公这段时间天天这样。把酒倒在地上,又用嘴去吃泥,他平时不这样的啊!呜呜呜!”
我转头看了一眼那男人,长的獐头数目的,双眼不正目光涣散,-定心术不正。
再看他神宫上有道黑线,应该是鬼上身了。
找到原因就好办,只要知道上身的是什么东西,从哪儿来的就行。
想到这儿我赶忙问刁从玉:“你老公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吗?”
“没有啊!”
刁从玉伸手用限量版香奈儿衣服袖子抹了下眼泪:“我老公平时很懒,都不爱出门。你看我们家这么穷就知道了,都是我老公太懒了,才什么都没有,呜鸣鸣。”
我吃了一惊,忍不住问:“那你这身香奈儿?”
“你说这衣服啊?!"
刁从玉跟想起了什么似的:“这是我老公送的,他说我一辈子为了干活养活他,从来没穿过好衣服,这个可是国际大牌。”
我又懵逼了。
看着地上男人那双大鼻孔。
这么薄的财库,花钱如流水,赚多少花多少绝不剩一分钱,甚至负债累累,就十分好奇的问:“他这么穷,还有钱买香奈儿送给你啊?”
刁从玉听这话倒也没生气,毕竟也是事实。
我本来以为这衣服可能是什么非法途径得来的,就用望气的方法朝那件衣服望去想看看有什么线索。
如果有黑白灰等不好的气色笼罩在上边儿,说明这衣服可能是偷窃抢劫等途径来。
谁知那衣服上,却只有一层淡淡的白光。
这说明衣服是新的,确确实实是刁从玉的老公买来送给她的,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非法途径。
我就更奇怪了。
又问刁从玉:“那你老公平时工作是干什么的?他的收入途径...”
这跟审问似的。
好在刁从玉没有介意还实话实说:“我老公是个无业游民,什么工作都没有。偶尔会跟一些朋友出去跑跑丧葬生意赚点儿小钱,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养家。”
我一-听,不禁对这个女人肃然起敬。
这是真爱啊。
不然养这么个人干什么?
看地上那男人的面相平时也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要不是真爱,这刁从玉图什么?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哇?
此时的刁从玉一脸心疼的看着地上:“肖大师,你还是快想想办法救救我老公呀!他从前天开始就这样,一点儿都不正常。”
我--听,索性又问她:“最近这段时间,你老公真没去过什么地方?”
“真没有。”
刁从玉说:“上几个月他还偶尔出去,有个一-两笔生意。”
“但他德性不好,因为走白事时得罪了人,被开除了。他就天天在家喝酒,有两三次表哥来找他。他们还喝了个酩酊大醉。”
我一听:“表哥?”
“对呀!”
刁从玉说:“是我老公姑姑的孩子,和我老公同岁。住在市区偶尔才回来,也不知道上个月他回来那么多次干嘛?"
我心下一动:”那上个月之前,你老公的表哥也经常来找你老公喝酒吗?
刁从玉想了一-下:“本来没有,表哥家虽然也不是大富大贵,但跟我们家比起来还是很富裕的。”
“毕竟我们家一贫如洗,姑姑死后表哥本来看不起我们,也不怎么来往,生怕我们家贪图他们家什么似的。”
“但半年前,我老公去跟丧事队去市区办丧事,不知怎么遇上了,两人喝了一顿酒,关系就变的好了起来。”
“那以后,表哥三天两头往我们家跑,来时还带各种各样的东西,但大多数是吃的。”
“蜜饯干果,瓜子点心,盐水鸭什么的活还有止好的威士忌酒。”
“表哥每次来,都是找我老公喝酒的。”
“有时我还纳闷儿,我们两家关系本来就是淡淡的,但这两兄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我一听也奇怪了。
两个向来关系一般的表兄弟,在--次偶遇后喝了顿酒,关系就变好了起来?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
“哎!”
正在我思考时,刁从玉又叹了口气:”说起来,要不是喝酒这事儿,也不会害了表哥,表哥的死,我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一惊:“你老公的表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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