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蕊这会儿疼的像打了她最怕的肌肉针儿似的,他这么一瞎指挥,她更懵了,不知道那股子内功的劲儿就用明白了。
一晃儿,身下就湿乎乎了。
…
唉呀妈呀,空气中气氛这个尴尬啊~相当尴尬了~
容大少爷的人生初战,表盘的半个格儿都没走完,一分钟,搞定,真是一有效率,二有质量。
辛小蕊呼呼的喘着气,瞄着床上那一抹并不多的血渍,她疼,真不知道冯娜那丫所谓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打哪里来的。
栽栽愣愣的起身,辛小蕊准备去洗个澡,理清一下这几分钟的荒唐。
从头到尾,她都没看那个‘一分钟战士’一眼,不是不看,是根本不好意思看。
可这在她心里是那么想的,在那个‘一分钟小战士’看来,那完全就是代表着各种看不起,他容爵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人!
愤恨的喘着粗气,在辛小蕊下床的前一秒,拉住了她。
“再来一次。”
什么?
再来一次!
“不要…好不好…吧。”
要么说辛小蕊骨子里真是一个好人,她咋能不知道他那挫败感是神马呢?
算了,一人一次,权当扯平。
so——再一次,辛小蕊又被扑到了。
这一轮,当然还是从狂亲开始。
容大少爷怀揣着刚刚的挫败,这一轮又认真了几分,从敏感的脖颈开始研磨,可刚点燃的火苗儿,转瞬间就被身下那500只鸭子毁了。
“要不咱俩给冯娜打个电话?”
辛女王说的认真,弄不明白就取个经,那多快。
看她那死出,灯泡眼儿,还一脸天真的认真,要不是容爵对奸尸没兴趣,肯定掐死她。
“辛小蕊,你丫脑子真有泡!”
嗨!做着义务劳工,还被凶,辛小蕊真气坏了,这社会,好人多委屈!
“你别跪着种地不腰疼,我可疼了!”
看着女的那委屈样儿,容爵又不经意瞄到床单那一朵儿绽开的小红花,脾气也没那么硬了。
“你放松点不就得了!”
放松!你说的轻松!她一个处女的第一次上特么哪儿去找放松去!
“死变态!人话你会不会说一句!这个时候还骂我,我特么能放松么!”
辛小蕊破口大骂,委屈加委屈,看她那样儿,容爵也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毕竟现在他身体跟心不是一伙儿的,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奔着这个女的使劲儿呢。
“我该说什么?”
他容爵这辈子就没这么低贱的说过话,真特么可气。
哎呀?
辛小蕊真怀疑啊,是她耳朵聋了么?幻听了?这丫这是服软儿了?
“那你先夸姐几句听听。”
这个美啊,飘啊~她还真好奇,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品牌的象牙来。
边说边示范,容爵直接抓了辛小蕊碗糕般的松软,蛮认真的赞道。
“你这边的胸挺好看的。”
“那边儿呢?”
顺嘴这么一问,辛小蕊刚有的那点儿得意,全崩盘了。
“有点儿歪。”
这一句话之后,再无赞美。
“你这晚上吃的有点多,肚子都长褶儿了,看着挺立体。”
“你这眼睛哭得像灯泡儿,一眨一眨的,像俩柚子,挺可爱的。”
…
这是夸么?
辛小蕊气的要爆炸了。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闭嘴,你的才丑,一根小怪物!又畸形,又不好用!就没见过你这么逊的!”
说他不好用!
士可杀,不可辱,容爵半句废话都没说,直接真知实践。
拉过辛小蕊,哪有什么前奏,直接冲着不要命去。
“啊!”
一声惨叫,第二次工业运动拉开了帷幕…
所以说,千万不要小看男性的本能…
所以说,千万不要挑战男性的尊严…
“嗯…嗯…”
“啊…”
“不要…嗯…”
“救命…啊…”
窗外的太阳啊,花儿啊,一草一木都在看着屋内惨目忍睹的一场大战。
这回,表盘上的指针走够了,眼瞅着就一圈儿了,可容大少爷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
看着身子底下的女人早就成了烂泥一堆,胡乱的求救着,他也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可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的身体简直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本能的爱不释手到不想离开。
“容…容…我…受不了…了。”
波浪之端,辛小蕊早已飘零动荡到不知身处何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落地,这种感觉,她陌生死了!
看着女的一副要休克的样子,容爵仅剩的几丝理智,告诉他自己,真要快些结束了。
板着辛小蕊的纤腰,容爵近乎暴怒的低喝。
“别跟杀猪似的叫,叫个床听听。”
汗水湿粘,辛小蕊的智商早就退化成原始人了,只要能马上结束,怎么都好,听见命令,伸脖子大叫几声。
“床!床!床!床!床!”
汗死…
叫她叫chuang,不是叫“chuang!”
猪…
越紧张越没有感觉,容爵也在继续卖力。
越配合越没完,辛小蕊这下再也不相信他了,那巨大的伤人武器,简直要她老命。
算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不行了,全身已经发飘了,辛小蕊索性直接一把抓起床头的花瓶,照着容爵的头,哐当砸过去!
啪!
…
14 sex 派对
呃…
费劲的睁开眼,星星。
再费劲的睁开眼,还是星星。
头疼…
头很疼…
揉着后脑海的大包,容爵费劲的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了。
费劲的拍开了台灯,有晕乎乎的躺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
…
噗通!
容爵倏地坐起身,忽的一下才想起来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死女人,竟然在那个时候打昏了他!
再顺着微弱的灯光低头一看,容爵差点气冒了烟。
只见他的内裤就当当正正的挂在他的关键部位上,这算什么?
遮羞?
怕长针眼?
“辛小蕊!你给我滚出来!”
“辛小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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