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搓酒,小时候看辛玲玲和辛薇薇生病,大妈都那么给她们搓,这样能最快降低体表温度。
不过…貌似在家搓的是小烧,二锅头,大麯之类的,这红酒行么?
行,就凑合吧,现在都全球经济一体化了,都是酒精,一回事儿~
接下来,要准备的就是供搓的裸男了。
辛小蕊一股脑的脱了容爵的衣服和裤子,结实的肌理和完美的线条就摆在她眼前,不过她还来不及害羞,因为容爵的过于白皙的皮肤这会儿看着都已经泛红了,肉眼看上去烧的挺严重。
二话不说,辛小蕊就拿着酒,抓起容爵的脚开始搓,他的脚很大,以至于她的两只手都没有办法完全抓住。
搓热了他的脚,到他的胸口,背部,辛小蕊的手酸痛不已,但他的身子总算降了点温度。
半个小时后,辛小蕊把这一瓶酒的底儿倒出来,再一次搓他的胸口,边搓,边累的喘着气儿。
累死了,这男人怎么这么高!手长脚长的,就连身子也这么长,她好累!
呼呼!呼呼!
辛小蕊累坏了,低头久了,身子都有些发软,索性扶着柱子歇了一会儿。
呼呼!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嗯…
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从那个变态口中逸出的时候,辛小蕊一下就纳闷儿了。
诶?
不对啊!
这人明明刚刚退烧了,怎么身子一下又这么红了?
辛小蕊可不想自己的劳作成果一瞬间颗粒无收,急忙着急的检查着容爵的全身。
从喉结一路向下瞄,胸肌,腹肌,呃…
“啊!”
视线所及,辛小蕊瞬间想死!
只见那让疲累的她休憩的柱子,愕然挺立在那个卧倒的番茄身上!
啊!
辛小蕊,你去死好了,脑子真的有泡了,哪里有这么近的柱子…
这明明就是人肉牌定海神针!
左顾右盼,没人,还是没人…
那个柱子的主人眼睛闭着,对,眼睛一直闭着。
3,2,1~
嗖~
飞一般的速度,辛小蕊抽回了犯罪的手,倏地交叉背到身后。
对,没人看见,就等于没有做过。
本来全都想的好好的,可接下来的事儿真的让辛小蕊想跳海自杀!
四目相对,黑洞洞…
只见那容少竟倏地睁了眼睛,这不,正直勾勾的盯着她呢么?
一声尖叫,乍然而起。
“啊!”
…
12 容爵,你要了我吧
四目相对,一个番茄对一个胡萝卜,空气胶着间,狭路相逢。
此时此刻,辛女王确定以及肯定,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眼睛只是抬一下就闭上了,她肯定是要杀他灭口的。
江湖人,面子大过票子。
辛女王手刀都抬起来了,随时准备切断这尴尬的一幕,还好苍天怜悯这大少爷,让他俩眼一抹黑,又睡了过去…
修长的手臂摸了把汗,辛小蕊这会儿才放轻松点儿。
尴尬,太尴尬了…
看着那人肉牌定海神针,依旧坚挺无比的矗立在东海龙宫,辛小蕊也采用了眼不见,心不烦的战略,直接拿块毯子,就铺了上去。
蒙古包也好,小帐篷也好,总比单一的容爵精虫纪念碑要好看的多。
少顷…
看容爵的脸也不在那么红了,辛小蕊算是放了点心,她虽然不太喜欢他,但不至于咒他去死。
算一算时间,这厮从抽疯到现在,已经有几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再加上身体这么虚,肯定饿了。
看着刚才她端进来的那一整餐盒的食物,貌似已经凉了。
生病不能饿肚子。
人说照顾人久了,也就像妈了,辛小蕊这会儿还真没发现自个儿不知不觉虽是怀揣着一颗爱心,管他是人是鬼是变态,她不太能接受谁在自己面前病怏怏的。
“死变态,老娘上辈子真欠你的。”
对着空气吹了一口怨气,辛小蕊还是起身要去厨房。
可刚要起身,手却突然被床上帐篷里面伸出来的大手抓住。
辛小蕊全身一激,脑子都停留在刚刚那猥琐的画面里,一种贞操危机轰的炸开,辛女王凶神恶煞的挤眉弄眼。
“死变态,你要敢有什么想法,我断了你的根基!”
这就像是唱大戏,一边儿锣鼓敲的翻了天,这边儿的百姓不见得喜欢看。
“呃…头疼。”
那吐管了尖酸刻薄话的嗓子沙哑不已,赖赖唧唧像个没有断奶的小孩子似的软腻的磨着辛小蕊的耳鼓。
完了,这一撒娇似的哼唧,辛女王心里的柔软全涌上来了。
她还记得以前康宁生病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个人死死的睡着,她在一边活活的守着,好几次,她都幻想着他有可能跟他撒撒娇,软一软。
只可惜,每次康宁总是那么严肃。
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软腻的样子,辛小蕊语气自然而然的变柔了。
“头很痛么?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迷迷糊糊的容爵自动屏蔽辛女王的糖衣炮弹,自顾自的小声儿嘟囔着。
“唱首歌来听听。”
唱歌儿?
辛小蕊这会儿肯定,这大少爷,十有**是脑子烧短路了。
算了,谁让她是好人呢?
嗯,嗯…
清清嗓子…
啊~
嘟唻咪发骚,挨个唱一遍,掉掉嗓子,辛小蕊开嚎。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无声又无息,触摸在心…”
一句话没唱完,拉着辛女王的那只属于男人的手,使劲儿的掐了一下,痛的辛小蕊嗷的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好痛!”
哎…
有一种人就是认不清梦幻,这种人是女人。
有一种人就是经常自作多情,这种人还是女人。
哎…
有一种男人,无论晕了,瞎了,聋了,死了,始终讲话诚实如一。
“闭嘴,太难听了。”
她唱歌难听!
说她唱歌难听!
她大小姐长这么大,还没主动唱歌哄过谁呢!
去死吧,死变态!
同一时间,窗外的摇晃了半天的鸟儿终于能站直了,那一排的动植物眼前全部都是两个蚊香似的圈儿。
刚才那神调儿,真不是一般生物能享受的起的…
伺候着,侮辱着,任谁都不会开心,这股子怨气一直持续到辛小蕊端了碗稀粥进来。
怨怒的看着床上那个活死人,像旧时间谍刑讯逼供似的,掰开他的嘴巴,不给吃粥,就塞进去一个水煮鹌鹑蛋。
咳咳咳…
一个蛋下去,噎的容爵再也装不下去了,一阵猛呛,就坐了起来。
猛劲儿的拍着胸前,咳嗽的肺子都快掉出来了,才把那栓塞的蛋给吐出来。
其实这女的唱歌那会儿他就被吓醒了,他容爵什么时候也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这女的要是参加中国好声音,保准儿一炮而红,哈尼族小王子的嗓音,吴莫愁的唱法,听得他直迷糊。
要不是手心里小手的触感还算不错,他可不在那装睡。
本来寻思全身无力,想骗顿饭吃的,谁知道这么个伺候法。
“咳咳!咳咳!你猪投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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