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灵素铸九鼎,造万岁山后,天空即流星不断。
徽宗自认神霄长生帝君下凡尘,自对星象视为天神示警,每每交代道镶司徐常知安排特别研究。然在本尊林灵素铁口直断喜讯连连之下,示警流星已视吉祥象徵。
如此数次下来,天师派张天师终于忍之不了,亲自找向徽宗,准备将警讯告知。
徽宗接见于万岁山旁飞雪台,由此望夫,可见得九峰高耸,百湖四卧,纵使只见雏型,然能预见江南风光重现后官之庞大佳景,他即舒爽万分,尤其许多工程造景全出自他手笔,更让其志得意满,成就非常。
万岁山工程浩大,几乎千军万马同时进行,徽宗更有指挥作战快感。
张天师到来并未引起他多大注意,立即介绍自已手笔,道:“看那白龙渊,自南转北,播行西脊峰间,与东山相望,出口处,白石若龙,喷水飞瀑滚滚腾腾,实若伏龙戏水,煞是好看,虚靖先生以为如何?”
张继先赞赏几句,随又道:“圣上有所不知,造万岁山可能过于铺张而引起天相不断。”不敢说天怒,已甚收敛。
赵倍道:“怎会,经费几乎出自神霄信徒缘金,看那宝殿气势即知!”
张继先道:“可是天相不可欺,昨夜子时已现天抢星,今日午时又现五残星,此皆妖星,且化土木格局,自是不言,尚诗圣上三思!”
他将星相图呈予赵倍,里头绘有天枪星及王残星图形,并标名日期及格局。
赵估平日喜戏耍,然闻及妖星亦动容,接过图相,通:“怎会?通员达灵先生已扯开,时值紫微化权之年,事事皆顺,国泰民安,虚靖先生是否看错了?”
张继先道:“臣自是特别小心,绝无看错,且天师派弟子,甚至所有京城市民皆可作证。”
赵倍道:“每人角度不一,必定有误,正值国泰民安,一切将祥,待脸找来通员达灵先生还有徐先生前来问明白。”传令下去,小太监郝九立即去请人。
张继先遣:“臣以数十年之经验,实非吉星……”
赵倍制止他说话,道:“一切等先生来此再说,毕竟脸亦研究不深。”只顾张望四处,不想多理处靖先生。
张继先睹叹国运难了。
不久,林灵素凛凛生风步向飞雪台,以他身分之尊,不必下跪叩头,只以拱手行礼便可。背后道吁司徐常知则仍行大礼,赵倍直追讲起,随即说道:“虚靖先生说近日妖星不断,似和动此万岁山有关,是怎么回事?你们所言却完全不同?”交出星图。
林灵素懒得接下,徐常知代劳。林灵素道:“本尊不是说明紫微当坐,一切吉祥无比,哪来恶兆?纵使是因星方可能是好兆头!”
张继先道:“天抢星、五残星皆主战事,且七日前亦出现岂尤星更主战事,圣上应知,不得不防。”
别的可忽略,但岂尤主战,他可从黄帝战岂尤而有所领悟,道:“通员达灵先生怎么说?”
林灵素道:“战什么?大宋王朝如日中天,谁战谁倒楣!圣上请放心,一切本尊自会逢凶化吉。”
徐常知拱手道:“臣相信通员达灵先生所云,人宋江山稳若泰山,怎怕任何强敌?”
张继先通:“宁可信其有,否则万一成真,后果不堪设想。”
林灵素冷道:“张先生如此说已不妥,你岂非在咒大宋快快发生灾事?”
张继先道:“上天旨意如此,臣只实话实说,尚诗圣上见谅冒犯之处!”
赵倍道:“说说看,这些妖星作何解释?”
张继先升起希望,便道:“天枪星状若飞枪,长及数丈,现于西北方,属木之精,主战事:五残星,状若鱿鱼,常现北方,属土之情,士戎灾;萤尤星,状若飞旗,又称萤尤旗星,属荣惑之星,更士兵战,国仁疆乱。三星不断出现,圣上应知轻重,尤其五残属土,天抢属木,乃因大兴土木所带来之灾,若能暂停,或可免此灾难。”
赵倍心烦:“怎生如此?不是铸九鼎后,人宋江山即可亿万年不灭?”
张继先道:“天运常变!”
赵倍道:“通真达灵先生您作何解释?”
林灵素道:“本尊解释完全不同,圣上大可放心。”
赵倍眼亮:“如何不同?难道那些不是妖星?”
林灵素道:“是妖星,但地点方向不对!其全是出现北西方,此乃大辽国天象,亦即大辽国失去九鼎,灾难立即来到,不久将兵荒马乱,亡国在即,圣上大可放心!”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