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四处都是议论纷纷,都是对礼苏的夸赞。
说道医者大赛,礼苏拿了第一,因为被她医治的那个男子,在第八天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恢复了视力,并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如此大胆又有效果的治疗方法,是让人惊叹的,太医院众人都很服气,这第一名也自然而然的是她。
君越站在上面遥遥看着下面,见礼苏绽放光芒的夺目模样,眼底有晦涩有高兴。
晦涩的是她的成长他不在他身边,高兴的是,她终究绽放了属于她自己的光芒,无论在哪里,她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他很高兴,同时心中也更加警惕,毕竟耀眼的她会使得更多的人注目,他得更优秀,才能将夫人重新追回来。
“你的赔礼道歉呢?”礼苏没有理会旁人说什么,只是看着那负责人说道。
负责人脸色一直很难看,看着礼苏眉眼弯弯的模样,又当着这么多人,他想反悔都没有机会。
只好咬着牙齿开口:“姑娘,是在下失礼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百里决好似刚刚才到的出来,对着礼苏问候:“蓝苏神医,这是怎么了?”
“百里公子何不问问你的人?”礼苏哪里看不出是为何,不想多开口说什么。
见百里决对那姑娘这么客气,负责人脸色更加惨淡了,这姑娘,还是什么尊贵的人不成?
得知来龙去脉后,百里决顿时寒着一张脸对负责人训斥了一番,再次命令他道歉。
“姑娘,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并不是故意为之,还请姑娘见谅。”
“百里公子,我还能参加写诗比赛吗?”礼苏没有回答,只是询问。
对于这些糟心的事情,她不用理会,但她知道百里家会处理好的。
百里决自然是点头:“还没有到时间,蓝苏神医可以参加。”
礼苏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看了下主题,当即落笔就将唐宋八大家之一的一首著名诗作给摘抄了下来。
毕竟这灯谜什么的,都是她以前无聊的时候在手机上玩猜谜游戏积累的,这写诗什么的可就没有天赋了。
她落笔很快,使得旁边的目光都围绕在她身上,想看看这位姑娘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怎么什么东西都会。
写完后,礼苏看都不看的就转身到上面去休息了,留给众人一个清瘦而高傲潇洒的背影,可以说这装逼是装的十足可以。
后面的人围上去看着她的诗,一阵沉默之后,是难以自抑的称赞声。
“好,好,好妙的诗啊。”
“是啊,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诗。”
“这蓝苏姑娘怎么那么厉害,让小生佩服佩服。”
懂诗的人感叹沉醉在诗的意境之中,不懂的人则是跟在旁边点头,总之很是热闹,都已经将礼苏快要神化了。
礼苏刚要推门走进去,忽的腰间一紧,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中。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礼苏手动了动,还是没有伸手退开。
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疲累还是其他,此时的她,也想要有个依靠。
“我的阿苏,真厉害。”耳边传来他的呢喃,如同情人一般,落在礼苏的耳边,弥漫开丝丝麻麻的醉意。
“抱够了,就放开吧。”礼苏沉默了下,才淡淡道。
君越不敢违背,但在离开的时候,唇好似不经意间擦过礼苏的耳畔,使得礼苏身体僵了下。
君越好似也似惊觉一般,却是没有几分真心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对上他故作无辜的眼睛,礼苏只是呵呵一声,不知道是醉意上头还是其他原因,她忽然靠近君越的胸膛,头往前一送,隔着衣服就在君越的胸口咬了一口。
她并没有口下留情,很用力,而去她有虎牙,更是锋利几分,但君越确实脸色变化都没有,只是看着低头宠溺的看着她,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乖,隔着衣服咬着累的话,可以咬手臂的。”
礼苏满心的郁闷好似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一时没了心思,松开了嘴。
“我累了。”她就那样靠着君越,目光呆愣的呢喃着。
那是坚韧许久拼搏许久的松散,那是承受太多不公奋力从泥土后出来的疲软,是孤单,也是害怕,但却一直将自己包裹成无所不能的女战士,能站在高处最夺目的地方,成为瞩目的那一个,在喧嚣的称赞羡慕中,又有谁看到她心底的羸弱。
其实,她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而已。
君越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所有,只觉得自己很是混蛋,他忽视了这点,但他也明白,礼苏并不服输,也不认输。
“阿苏,你记得,累了,疲了,还有我在,我一直都是你的避风港。”他亲吻着她的额头。
“可是,你欺负我。”她声音忽然哽咽,如同小孩一般说着自己的委屈,一直坚韧的清冷眼眸落下了泪水,轻轻抽泣。
君越低头,看着她朦胧的眼睛,顿时明白过来,她是醉了。
内心哑然,这小妮子还是骗了他,刚刚又是下去写诗又是猜谜语的,还都表现的那么出色,都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在外面,她不愿意露怯,但在他面前,她却能轻易的放松下来。
这是对他的信任吗?君越心疼,他的姑娘,口口声声说着恨他,但还是那么傻,轻易的就相信了他,而他,可真是该死,以前害得她那般伤心。
左右看了下,将人抱着就离开了这里,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低头一看,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好似睡着了。
让紫衣去打来热水,君越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拿起热帕子,给她擦着轻轻的擦着脸,擦着擦着,就发现礼苏睁开了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想要什么?”
“喝奶奶。”礼苏呐呐说着,透着些稚气。
“……什么?”君越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这话,却不陌生,使得他一时间大脑有些当机。
“喝奶奶,阿苏要喝奶奶。”礼苏固执的重复着,随后落在君越的前面,顿时伸出了罪恶的两只手,开始扒着君越的衣服。
看着这般的礼苏,君越不知道该抬手阻止还是如何?以前他还可以不客气的将她的脑袋扒开一番训斥,但现在君越恨不得将礼苏含在嘴里面呵护着,哪里舍得训斥她。
见她把他的衣襟给弄开了些,君越眼底挣扎许久,随后如同豁出去一般,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罢了。”他颤抖着手,朝着自己的衣襟而去。
看着礼苏急切的模样,还轻声哄道:“阿苏乖,别急。”
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奶奶后,却发现没有味道,礼苏含了一下,就嫌弃放开:“不好吃,不好吃。”
君越身体更僵硬了些,因为自己被嫌弃,还有,就是她温软的身体一直在他身上磨蹭,使得某处的火也开始燃烧起来。
看着她不断聒噪的嘴,君越喉咙滚动了下,或许,可以找个办法让屋内清净一些。
也当作是对她喝醉酒的惩罚,使得他忍不住想,这两年来,她可还有喝醉酒过没有,那时的她,又是和谁在一起?
想到这些,君越心中就闷的很,亲吻着温软的唇时,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
看着那嘴唇红了些,却是更加魅惑了,君越看着看着,继续亲几口,当作惩罚。
但这嘴唇落下去了,念念不舍要移开的时候,他的脖子却被勾住了,礼苏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认认真真,脸上很是满足,还一声呢喃:“好味道独特的果冻,真好吃。”
“……”君越被她青涩的动作搞得浑身燥热,听到她说的话,才意识到,他的姑娘是将他的唇当作零食吃了么?
这是没有喝到奶奶又换了想法了?有这么饿吗?
君越胡思乱想了一下,却是努力在克制自己,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发生什么事情,否则礼苏本就犹豫徘徊的心,估计会被他一下子推的关上。
但是,这是她送到嘴边的,他品尝品尝没有什么关系吧,而且是她一直在主动,他只是配合,若是她醒过来的时候,他也有话可以解释的。
想通了之后,君越就单手扣住了礼苏的手,认认真真在那粉嫩的嘴唇上啄了几口,才开始渐渐深入。
直到快要着火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手,随后轻轻的给礼苏擦着手。
等到身体里的火熄了许多,才嘘了口气,曾几何时,他君越如此憋屈过?
简单清洗了一下回来,将床上的人抱在自己的怀里,那娇软的感觉,使得君越恍若做梦一般,不真实。
多久了,多久没有她在身边了,他曾经快要思念入魔,总是夜半惊醒,觉得她就在身边,但睁开眼的时候,只有空荡荡的屋子,什么都没有。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总在想,若是再找不到她,他就去陪她吧,她看着什么都不怕,但在一个人的时候,一总会偷偷哭泣,那里会很黑,她一个人很害怕。
但他又有一种感觉,她应该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地方,等着他去找他,等着他去恕罪,请求原谅,对她后半生负责,所以他舍不得死,舍不得她一个人,舍不得她身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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