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者们也纷纷带上了口罩,而旁边的君越则是继续给礼苏做助手。
分配给礼苏的病人是眼睛长了肉瘤的病人,甚至还在慢慢延伸,扩散在脸颊上去,具病人描述本来他的眼睛很是正常,就是一日去山上砍柴回来,晚上眼睛就一直觉得痒,刚开始觉得没有什么,就是一直会去用手揉。,后来感觉到眼睛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他也没有太在意、
直到有一天这个东西越长越大,甚至将他的眼球覆盖挡住他的视线时他才担忧害怕了,他去找了许多大夫都没有任何用,不仅没治好还花费了家中的余钱,好好的一个顶梁柱就这般垮了,这使得家中过得是拮据至极、。
这次听说这里有医者大赛,能够免费给报名充当病患的人看病,男人阿牛就抱着希望义无反顾的来了。
他看到自己被分配给一个年轻的姑娘时,那仅剩一点可以看见外面世界的缝隙也变得黑暗了,看来他只能做个废人了,等着肉瘤扩散将他的眼睛覆盖,成为一个彻底的瞎子。
“疼吗?”忽然,外面有人清冷的问着。
阿牛有些疑惑,什么疼?是在和他说话吗?
“阿牛是吧,刚才我用针扎了一下你眼睛上的东西,可有什么感觉?”礼苏再次问道。
阿牛这才清醒,但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有气无力道“|没有感觉。”
他并不知道礼苏之前精彩的表现,但面前的大夫免费给他检查下眼睛,阿牛也很是尊重的。
“我再扎一下,你再告诉我你的情况。”阿苏认真的看了看,说完就将针放上去。
“有,有点酥麻的痒。”使得阿牛很想用手去抓。
礼苏听着心中已经有了大概,这应该是一种肉瘤性真菌感染,而去活性极强,因为阿牛平时没有注意洗手,还老用手去揉眼睛,导致一些污垢细菌积累,才慢慢联和进肉里面,成了现在的模样。
想了想,她对着站在面前的考官道:“大人,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还有隔开一病房,给我准备一下酒精火焰还有热水,我现在要给病人割掉肉瘤。”
“割掉?”考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要知道这个病人的肉瘤是从眼睛里面长出来的,要割掉肉瘤,可就是从眼睛上动手,而这眼睛是如此重要的器官,是能随意动刀子吗?
“这位考生,你要不先考虑清楚,这样的办法可不可行,风险大不大?”那考官完全不相信还有这样的法子,又是开口劝解着。
“我可以成功,只要给我备好我要的东西就好。”礼苏仍然坚持,毕竟不过一个小小的手术,只有她握手术刀的手不犯羊癫疯发抖就好。
“你,好吧。”考官见礼苏那么厉害,实在不想让她乱来毁掉前面的积累,但见她如此固执,考官只能点头,又转身对着众人嘱咐。
“那姑娘是要做什么?那么神秘,还有遮挡着才行。”有人忍不住好奇、
“我看呐,这估计是想要作弊吗,这第一轮是背下来的,第二轮是她身边那个助手帮忙写的,则第三三轮估计还想要让人代替她来吧。”有人讽刺着。
这不知道是那位大夫的家属还是纯属看礼苏不顺眼,每次礼苏干嘛骂人都有她呢。
“不能让他这么下去,要是被她得了第一名,对其他人岂不是太不公平了,再说了,这样的骗子无论是进入太医院还是开医馆,都不是祸害他人么?”
“对,没错,不能给她作弊。”这一人喊,其他人也是迅速开始附和。
“对,把隔间放开,帘子拉开,我们要大家看着她治病才行。”
这样吵闹的看台,使得烈云冥心中愤怒的很,这些人实在是可恶,拆穿了礼苏岂不是和他过不去?
“76号?这?”考官不由为难的看着礼苏,同时暗骂这些人愚蠢,你说有这么淡定又大胆的骗子么?不是找死找虐是什么?
“依大家所言打开吧,只要他们不出声不害怕就好。”礼苏倒是不介意。
她都这么说了,大家也都跟着安静下来看着。
礼苏慢条斯理的拿着手术刀在火上靠着,又放在酒精上消毒,等时间差不多之后,礼苏手上的手术刀就朝着阿牛脸上的肉瘤而去。
“呀。”有胆小的人忍不住喊出了声,毕竟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把刀竟然直接对着眼睛就去了,这无论是谁看着都觉得心底发凉。
旁边站着的考官也是被吓着了,但看着礼苏面色不变的切割着肉瘤,他又是咽了下口水,在那手术刀直接贴着眼球就割下去一点点削着,让屋内的人只觉得诡异而神秘。
最后,等礼苏将整个肉瘤割下来,又给阿牛洒好药包裹好洗着手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胃里却是一阵翻滚。
“好,好恶心的画面。”
“竟然将那肉瘤直接割下来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我也是第一次见用手术刀医人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说着,显然是礼苏霸气利落的画面给惊到了。
“这样真的能救活人么?我看到这男人流了好多血呢。”
“是啊,就算吧肉瘤割掉了,眼睛看不到还不是那样。”
考官也是为难的看着,询问礼苏:“他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十二时辰之后。”他的眼睛并没有问题,礼苏给他用药后就能将感染除去,以后都能恢复正常了。、
“明天?”考官也有些不相信,但也没有说什么登记好,随后朝着另一边走去。
这第三轮都是些疑难杂症,所以公布结果比较慢,一般以见到疗效为评判标准,限定时间在半个月之内。
没有礼苏什么事了,礼苏便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打算离开。
但后面的人却是隔着三米远的距离依旧跟着。
她走了一段距离,最终在巷子口处人少的地方时转身,满脸冷气的看着他:“你究竟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阿苏,我就是想送你回去,一个人不安全。”君越很是温柔的道。
“……”旁边还有止水呢。
“……”止水。
“我不需要,请你离开,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了,你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这般死缠烂打,可不是你。”礼苏冷冷讽刺着。
但现在的君越是个妻奴的君越,可不是曾经的君越了、
“死缠烂打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
“……谁是你夫人,你赶紧离开,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阿苏,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君越声音低下去,带着低落和苦涩。
“我是不想计较曾经的一切,也原谅你了,毕竟以往的一切回忆都不好,我选择重新开始了,难不成你希望我继续恨着你,以后拼个你死我活?”
君越认真道:“还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重新开始,阿苏不喜欢我没有关系,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礼苏发现似乎怎么都说不明白了,而这君越竟然真的打算死缠烂打么?
深吸了一口气,她走到止水的身边,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对君越道:“知道他是谁么?我的男人,这两年来,我的身边一直有人,而你,早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就算你倒贴,也没用,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君越眸色一下变得很深,死死的盯着两人拉着的手,努力抑制着内心的狂躁,面色却还是狰狞了许多。
旁边的青衣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些距离,此刻的主子,实在危险。
君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内心嗜血的撒旦给压制住,努力将自己的声音放的很低:“阿苏,不要激怒我,好吗?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一股危险弥漫,好似洞中被困住的野兽,随时会挣脱束缚扑面而来,就连礼苏也觉得心底一惊。
被激怒的君越是怎么样的?礼苏在陵墓的时候看到过,他整个人如同撒旦在世,一身威压动人心魄,几下就把赤蛇给搞定,巨蟒也被他凌虐的失去原型,那模样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深深震撼道礼苏了,但现在的君越为什么而怒?
因为她和止水的举动吗?她心中好笑,他有什么权利生气,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曾经她一心待他的时候,他是如何待她的?
若是有现在的一半在意就好了。
心中苦涩,但为了不牵连别人,礼苏还是松开了手,却还是站在了止水前面:“我已经对你没有感觉了,我现在身边已经有人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君越认真询问,看了一眼止水:“他那样的吗?”
“……”
礼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看到面前的人一把抱住了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放低无限个音调,带着娇憨的撒娇:“阿苏,别生我的气了,以前都是我的错,但我还是你的小月月,一直都是的,阿苏如此可爱美丽,是我心中的唯一的姑娘,阿苏就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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