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婧箐还没来得及问一问梁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梁墨便已经跑开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晚礼服,挠了挠后脑勺。
她没有将他送的晚礼服送给了其他人呀,明明她就是把他送来的晚礼服穿在了身上。
如果这不是他送来的晚礼服的话,那是谁送来的?还有谁会那么的了解她呢?
想来想去,卢婧箐也没有想到胸针的上面去。
去了一趟洗手间,推门一进就是洗手池,助理呆呆的站在了镜子的面前看着自己。
因为入神,都不知道卢婧箐进来。
上了一趟出来,卢婧箐看见她还在那里,而且没了魂的样子,便伸手轻轻的推了她一把。
“你怎么了?”
被她一推,助理立马回过神来,看见她,忐忑不安。
见她的脸色苍白,卢婧箐好心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没事吧,要不要先回去一趟。”
助理摇了摇头,一只手抓了抓晚礼服,下意识的想要揪衣角,却跑了个空,整个人更加心虚。
见她的样子并不像是没有事情,卢婧箐思考了一下,还是道。
“你先回去吧,我这边不用你担心,你先赶紧回去一趟,好好休息。”
“我……”
助理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只好轻轻点头,答应离开。
“对了,晚礼服是只送来了这一套,对吗?”
卢婧箐想到了自己的东西应该都是助理接收的,梁墨却说她把宁长萧的东西送了出去。
唯一有可能送东西的人只有助理了吧!她便来问一问她。
“是。”
点了点头,助理回答,道。
“还有没有其他的送过来的东西呢?”
见助理这么回答,卢婧箐便想要问清楚,怕自己漏了什么了。
梁墨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会说这样子的话,只能够是她这边真的出了问题。
助理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紧张了起来,更加心虚,眼神漂浮不定,不敢看她。
“没有吗?”
卢婧箐很重视,便又追问了一句。
“没有!”
摇了摇头,助理回答后,便跑出了洗手间。
她做不到把胸针送了回去,因为美丽的东西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卢婧箐疑惑的看了自己的晚礼服一眼,也不懂梁墨口中的东西是什么。
都怪她刚刚没好好的问一下,这样子的话,难道事情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轻咬着下唇,卢婧箐纠结的想着。
另一边,酒楼的天文台,宁长萧轻轻的摆弄着望远镜。
原本,他是想要让卢婧箐一起来的,却没想到这一个晚上,会发生那么多。
“宁总。”
梁墨端来了一杯香槟,来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喊,道。
回头端起了香槟,宁长萧盯着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
“有事?”
见自己拿了香槟,梁墨也没有立马离开,宁长萧抿了一口,道。
“有点事情。”
点了点头,梁墨将托盘放到了一边,想着自己的工作,梁墨认为自己不能够放任他们两个人这样子下去。
毕竟,他的工作还是看着宁长萧的脸色的,宁长萧的心情一不好,公司里的人都会遭殃,包括他。
宁长萧没有出声,看向了不远处。
见他也没有赶自己走,梁墨松了一口气,便缓缓的开口了。
“宁总没想卢小姐为什么忽然间生你的气,不想要理会你了吗?”
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声,梁墨真怕他一个不高兴,直接不让他说了。
“什么?”
转着酒杯,宁长萧懵了一下。
他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从酒会一开始,他便寻她,想要跟她一起,是她一直后退。
之后,又莫名其妙的生气,他看见了胸针的事情,自然也被气到了,不想要去理会她。
“宁总,是因为卢美丽。”
梁墨看着神经大条,只好轻声无奈的提示,道。
“关卢美丽什么事情?”
这么一说,宁长萧自己反而更加的迷惑了,不理解他所说的。
“我的意思是说,卢小姐是吃醋了,因为你和卢美丽。”
梁墨着急的说着,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
回过了身,宁长萧看向了他。
想了想,宁长萧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来,只好虚心的向他请教。
“我跟卢美丽怎么了?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干嘛又忽然间拉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听见他这么一说,梁墨想,如果他是卢婧箐,早就气晕了过去了。
还在宁长萧的身旁还有一个他,可以让他提醒提醒他一下。
“宁总,你开场的时候不是跟卢美丽一起进来的吗?”
无奈的说着,梁墨看着他。
“我没有跟她一起,不是距离很远吗?”
回忆了一下,宁长萧有些直男的说着,却也想到了她生气的原因。
“难不成,是因为我们一起走了进来吗?”
他犹豫的看着梁墨,总觉得这个说法也太不现实了。
拜托,他跟卢美丽的距离有那么远,怎么也不可能把他们两个人想到了一切了吧。
“是啊,宁总,你没发现你们一起走了进来的时候,全场一阵哗然,就是因为你跟一个女人一起吗?而且,卢美丽还跟你搭话了,自然所有人都会误会你们两个人的关系。”
拍了一下大腿,梁墨有些心累,有一种徒弟终于懂事了的想法。
宁长萧也彻底的醒了过来,明白了卢婧箐为什么而生气了。
不过,她再怎么生气吃醋,也不应该把他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了别人。
“我知道了。”
听见了梁墨一系列的解释,宁长萧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句,依旧无动于衷。
“宁总,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不去找你卢小姐解释清楚吗?这原本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呀。”
梁墨看着他一直站在了那里,比他自己都觉得还要着急。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宁长萧抿完了杯中所有的酒。
“不想去。”
他有些任性的回答,让梁墨都要被气疯了。
第一次,梁墨觉得宁长萧这么的气人,却又因为是上司,他还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够说他什么。
做别人的助理真难!特别是宁长萧的助理!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