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乍一看,两人似乎确实有点相像。
覆宴眯了眯眼,他晚些让人去查一下千颂的DNA结果。
月考推迟了,老师们纷纷又开始布置卷子,又开始操练这群学生,月考务必不能给自己丢脸。
阳历江看着桌子上九张空白的试卷,一脸菜色,忍不住转头去看身后。
顾鹿津津有味的翻着卷子看,似乎还有点开心,覆宴看着她看着卷子,阳历江莫名的想拽起顾鹿,然后再恶狠狠地问她,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物理老师还在上面,雪上加霜“今天下午就要交上来,不交的去操场跑十圈。”
这无疑是给学渣们重重一击,天啦噜,这可是合起来有九张试卷,都叫下午交,他们是神仙,也没有这么快呀!
一名学渣弱弱的伸起手,“老师,我们中午有九张试卷,能不能推迟交?”
物理老师粗眉一拧,“你说呢?为什么人家可以?你就不行?”
学渣默默的坐下来,因为人家不是人,他们只是普通的学霸,人家是学霸中的学神,已经不属于人的范围,这怎么比嘛?
下课铃声一响,物理老师再次嘱咐了一声,才拎着教科书离开教室,教室里一片哀嚎。
“天要亡我么这么多试卷!”
“要不干脆我们现在就去跑吧!”
“你清醒一点好不啦?这得跑几圈啊,你自己数数。”
阳历江默默的跟在覆宴身后,跟着回到了别墅。
顾鹿瞪着阳历江,小奶音奶凶奶奶凶的说“不准靠近阿宴!”好像他要抢覆宴似的。
覆宴端了一杯果汁过来,看着小姑娘奶凶奶凶的在威胁着阳历江,勾了勾唇,伸手捏住她的颈子。
小姑娘当即缩起来,目光闪躲,更被发现干了坏事的小朋友一样。
“顾小鹿你最近是不是去酿醋了?”覆宴把果汁反正旁边,捞起小姑娘坐在桌子旁边,低声问她。
顾鹿弱弱地嘀咕“才没有!”
覆宴看着小姑娘,这副怂唧唧的样子,“说什么呢?说大声点。”
顾鹿好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伸出锋利的爪子,凶的很“才没有!”还抬头在他的喉结咬了一口。
顾鹿当事人都懵逼的看着覆宴脖子上的红红的牙齿印,阳历江默默的无语望天。
覆宴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牙齿印,笑得让人难以言喻,“顾小鹿最近是肉食动物了吗?”
阳历江看着覆宴这副骚里骚气的样子,忍不住掩住脸,顾小鹿看来是难逃一劫了。
顾鹿缩了缩脖子,想从他怀里跑开,只不过以她那点小力气,怎么可能挣的开。
耳边就响起低哑磁性的声音“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你说呢,顾小鹿?”
顾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应他,覆宴眸色一深当即在她颈子上咬了一口。
小姑娘瞬间羞红了脸,这下彻底炸毛了,不服气地拉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又作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覆宴无奈地看着怀里气鼓鼓地女孩,伸手顺了顺她的毛,“乖,写试卷了。”
顾鹿抓过桌面的笔,狠狠瞪他一眼,才开始写卷子,顾鹿盯着卷子很快就沉迷进去了。
阳历江磕磕绊绊写了好几题,默默凑过来看着覆宴,覆宴睨他一眼,开始给他讲题。
顾鹿盯着阳历江的动作,不过最后被覆宴的声音吸引过去了,像个乖巧的学生听着课。
男声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让人愉悦,顾鹿靠在覆宴的怀里睡着了。
终于在快上课的时候写完的卷子,阳历江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宴哥,走吧。”
覆宴没起身,动作轻柔的拉好顾鹿身上的毯子,抱着她准备上楼。
阳历江懵逼地看着覆宴,“宴哥你不去呀?”
覆宴摆摆手,脚步没听,楼梯传来他的声音“你把把试卷拿去交。”
玉妃这边正吃着母亲带过来的饭菜,又转头看了一眼白沽严,担忧的神色让玉母都察觉到不对。
“宝贝,你和那个男生什么关系?”她并不反对女儿谈恋爱,甚至甚至支持女儿去谈恋爱。
毕竟她和玉妃的爸爸就是因为高中的时候谈恋爱,一直走到了结婚,所以她相信她的女儿也可以。
白夫人刚好提着午餐回来,听到两母女的声音,顿了顿脚步。
玉妃不自在的别过脸,脸已经红得发烫,“妈!”
玉母难得看见女儿害羞,“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啦,你妈妈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玉妃:“……”
“他是我男朋友。”玉妃好半晌鼓起勇气,小声说。
白夫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挑了挑眉走进去,玉妃看见白夫人正巧走进来,呆滞在原地。
白夫人好笑的看着她,走上前来,对玉母说“亲家你好。”
玉妃:???
白夫人看着女孩愣掉的样子,还挺可爱的,看来并不像传闻那般,只不过她这一头灰色头发……
玉母回过神来也笑吟吟的应了句“你好。”
看见白夫人盯着女儿的头发,“她这个头发我也劝不动她,她小时候招人绑架,一个女孩救了她,她是纪念那个女孩呢。”
白夫人一听,眼底的欣赏更加明显,这可是一个重情且有毅力的人,距离这小姑娘被绑架已经好多年了吧?她也能一直保留这头头发,也有传闻说玉公爵为了让女儿染回黑头发,还曾准备把女儿赶出家门,他都没有染回黑色。
玉母也是极为不喜欢她这头发的,只不过后面心疼女儿,知道了原因,才帮着女儿。
玉公爵又不敢跟妻子作对,只能由着女儿了。他横竖左右就这一个女儿,掌上明珠宠了这么多年,难不成还能真的把她赶出去吗?
“你已经找到了那个小姑娘,可得去把头发染回来,这次我可是不会帮你的了。你看你爸爸不把你赶出去。”玉母戳了戳女儿的头,语气里的宠溺还是毫不掩饰的。
“嗯,这还是要多亏了他,我才能找到小鹿。”玉妃这么久的执念,只是因为顾鹿,既然人找到了,那就没有必要再留着这一头头发了,其实她本身就不喜欢。
白夫人一愣,小鹿?刚刚覆家那为太子爷抱着的那个女孩,正好就有个鹿字,不会说的就是那个女孩吧?
“说起来那个小姑娘,跟她的母亲真的很像,那双眼睛真的是十足十的,复制出来的,一样的好看。”玉母感慨,没有人对一个长的乖巧的小姑娘有抵抗力的。
白夫人应该是来迟了,并没有看到顾鹿长什么样?
不过是顾明的女儿,那两口子颜值都不低,女儿怎么会差到哪去?
“是啊,想当年那两口子,可是羡煞旁人。”白夫人不由得感慨,有好像在说自己,又像是在哀叹这一场没有结果的联姻。
玉母也知道自己戳到了别人的痛处,停下了这个话题,但是想起顾鹿,还是忍不住又说了几句“那两口子去世的时候,他们的女儿可是好多人都想领走呢。”
白夫人一笑,她小时候也曾见过那个小姑娘,确实长得十分可爱,那双眼睛确实也遗传了她的母亲,只不过长大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说起来,她当初看着儿子孤零零的时候还想过要不要去把那个小姑娘领回来一块,和儿子做个伴,她的遗憾就是没有生出个女儿,也幸好没有生出女儿。
但是看着别人有女儿的时候还是羡慕的很。
气氛突然就好了许多,白夫人转头看了一眼儿子,叹了口气。
“只要他辜负你,你就来找我,我打死他。”她是极度不愿意让儿子重蹈她的覆辙,这个小姑娘竟然都能坚持留着这头头发,那必定是个好姑娘。
“妈,你不要吓着她。”身后就传来了白沽严虚弱的声音。
他一听到玉妃跟他的母亲承认自己的时候已经有些清醒,只不过眼皮睁不开。
“你说说你怎么回事?以后不准开车了,我是养不起你了,是吗?我雇司机来,在家里面吃白饭的吗?”白夫人眼角含泪的骂着儿子,白沽严也没有反驳,让她骂着。
白夫人心疼的看着儿子,声音哽咽“我可就只剩下你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办?”
白沽严任由母亲发泄着,等她情绪平稳了些才说,目光似乎穿透了玉母,看到了玉妃“我还没有娶到她,我舍不得死。”
玉妃耳根滚烫的很,心里暗骂,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是个闷骚?这情话讲的一套一套的,跟平日里的那个书呆子哪里一样了?
白夫人气笑了,眼底还是带着笑意“那你还真是不掩饰,而大不中留了。”
白沽严看着玉母,礼貌的朝玉母点点头“伯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玉妃,您骂我也行。”
玉母显然也喜欢白沽严,摆摆手“不关你的事,要不是,这丫头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护着玉妃的人都成这样了,要是没有护着她的话,还会成哪样,这要是还怪罪的话,那就可真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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