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鹿想了想,歪头看着覆宴“你是说那个老是看着治宇的那个女孩吗?”
覆宴诧异地看着小姑娘,居然观察的这么仔细。
顾鹿得意地抬了抬小下巴,“玉玉也知道,她太明显了啦。”
不过确实,贺徽绒一点都没发现自己有些明显,其实大家都知道她在看明治宇。
男人哑然失笑地看着小姑娘得意地小表情,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快睡觉。”
明治宇来到了咖啡店门口没看见贺徽绒,然后抿了抿唇就拨通了覆宴发给他的电话。
电话好一会才被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了小姑娘微带着哭腔的声音“你好?”
小姑娘哭了。这让明治宇心口一噬。
“你好。”明治宇哑声应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贺徽绒呼吸一窒,明治宇怎么会有她的电话?
她下意识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又十分后悔地看着手机屏幕,她为什么要挂断了啊啊啊啊!
明治宇放下了手机,抿唇回到了咖啡店,找了个位置点了杯咖啡坐下。
服务员看见他又来了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把做好的咖啡端了上来。
张恩意见贺徽绒脸色不对,就凑了过来,“谁的电话?”
贺徽绒抿了抿唇,看向她“明治宇的。”
张恩意愣了一下,抓了抓头,有些烦躁“他说了什么?”
“我挂了…”贺徽绒有些颓废地把脸瘫在床上。
张恩意“……”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明治宇坐在咖啡店冷静了好一会,摸出手机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会快挂断了贺徽绒才接起来。
“你有事吗?”贺徽绒的声音微小的很。
“你有空吗?”明治宇柔声问。
“有的。”贺徽绒看着张恩意拼命地使眼色也还是神使鬼差地说了有空。
张恩意颓废地倒在床上,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啊啊啊,气死她了。
“能来咖啡店见个面吗,我去找你也可以。”明治宇温柔的声音把贺徽绒迷的六神无主,哪里还记得其他的。
“我…我等下就到。”贺徽绒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当即就答应了。
“好。”明治宇温柔地笑了笑。
贺徽绒看着自己挂断的电话有些沉默,好半晌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啊啊啊啊啊!真是没出息阿!
贺徽绒看向瘫在床上的张恩意,“恩恩…”
“别叫我,你自己去!”张恩意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她又扯了扯张恩意的衣服,张恩意压根不理她,而是打开了微信不知道在和谁聊天,但是看得出来很暴躁。
“……”贺徽绒只好洗了个脸就自己去咖啡店了。
她站在咖啡店的不远处看着。
明治宇坐在她经常坐的位置,看着手机,眉宇难掩温柔,贺徽绒咬了咬唇,他对谁都是这样,你冷静点!
贺徽绒咬唇抓了抓自己的裙子,再温柔又怎么样,跟她又没有关系。
给自己打了好一会气,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有什么事…”贺徽绒话没说话就被明治宇拉进了怀里。
贺徽绒愣愣地闻着明治宇身上的味道,有些迷茫。
尾随而来的张恩意也愣住了,然后和旁边的阳历江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是大写的疑问“????”
进展这么快的吗?直接就抱上了吗?
“对不起。”明治宇低声道了歉,才松开了贺徽绒。
看着女孩张嘴呆呆地看着的样子,明治宇更加确定自己的情绪。
“我喜欢你。”明治宇又温声对贺徽绒说,女孩本就被他的声音迷的晕头转向这会直接脑瓜子嗡嗡的,脑海里只剩下男人温柔的声音。
张恩意抓了抓头发,忍不住扯了旁边的阳历江一把,“不是你朋友这么猛地吗?”
阳历江也愣愣地看着明治宇,下意识说“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张恩意“?????”
“他不是有未婚妻吗?还找我们家绒绒干嘛?”张恩意张嘴就是一顿输出。
阳历江摸了摸下巴不存在的胡子,“真相只有一个。”
张恩意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你们家绒绒是不是也有未婚夫?”
张恩意愣愣地看着阳历江,下意识就问“你怎么知道?”
“那就对了嘛。”阳历江直接就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说话不说话,容易便秘阿?”
“这么简单都听不出来,你好蠢阿。”阳历江这会也顾不得绅士风度了,当即就和张恩意怼起来了。
“什么这么简单,谁知道你说的什么?”张恩意听着晕头转向的,根本听不明白。
“我们家老明有未婚妻,你们家绒绒也有未婚夫,据我所知老明对未婚妻姓贺。懂了吗?”
张恩意听着他的话陷入了沉思,“那就是绒绒这个憨批根本不需要勾搭,明治宇本来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咯?”
所以她没事怂恿她做什么?张恩意默默地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失策,简直失策。
贺徽绒理智逐渐回笼之后,伸手推开了明治宇,眼睛微红“你不是有未婚妻吗?”
“嗯,很庆幸我妈提前帮我拴好了。”明治宇敛眉笑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贺徽绒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脚踏两只船??
明治宇看着贺徽绒的小脸逐渐从迷茫转变成愤怒,就知道她肯定是胡思乱想了。
“你爸爸是不是贺又?你妈妈是不是宁温温?”明治宇淡定地把女孩没说出来的话堵了回去。
贺徽绒错愕地来着明治宇,他怎么知道她爸爸妈妈的名字。
明治宇见她还没开窍,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是我的未婚妻阿。”
“????!!”贺徽绒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下意识指了指自己的,“未婚妻?”
明治宇笑着点点头,拉着她坐了下来,看着她由着她自己消化。
阳历江摊了摊手,忍不住心酸“就我一条单身狗了,以后怎么办啊?”
张恩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顿时垮了脸,她有什么资格同情他???她也是单身狗。
哦,这可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最终明治宇带着贺徽绒回到别墅来了,原本贺徽绒是不想去的,但是明治宇还跟她的父母打了招呼,贺徽绒就只能带着一脸不爽的张恩意搬来了别墅。
玉妃坐着白沽严的腿上看着这个腼腆的小姑娘,忍不住倜傥他“啧,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以老明的性子,还要好久呢,你好啊。”
白沽严也礼貌地对贺徽绒点点头。
顾鹿听到了消息也缠着覆宴抱她下楼,看见了贺徽绒也眨眨眼对她友善地笑了笑。
“治宇的小老婆就是你吗?”顾鹿被覆宴放下来之后就按耐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
大概是和阳历江怼的多了,小姑娘也喜欢八卦地很 。
覆宴无奈地笑了笑,对贺徽绒抱歉笑笑,抱小姑娘抱起来坐到了另外一个单人沙发上。
顾鹿不满地踢了踢覆宴的腿,“阿宴!”
阳历江闻着满屋子的恋爱的酸臭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拍了拍张恩意,“喂,要不咱搭个伙,我受不了这一屋子的酸臭味了。”
张恩意看了一眼小脸通红的贺徽绒,忍痛拍了一下阳历江的肩膀回应“搭伙!”
被拍了一下差点摔了的阳历江“……”
他后悔了,就挺突然的。
贺徽绒看见阳历江迷茫地脸,忍不住笑了解释了一下“恩恩是学跆拳道的。”
阳历江当即脸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张恩意,“怪不得。”
张恩意冷笑一声,当即就把阳历江往外拖。
玉妃挑眉看向阳历江和张恩意,这一对好像也挺有趣不是?
贺徽绒忍不住担心地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扯了扯明治宇,“恩恩……”
明治宇摇摇头,让佣人把她们两个人的行李分开,然后分别放好,“没事,他抗揍。”
顾鹿听闻也点点头表示赞同,“小江子最耐揍了。”
贺徽绒哽了哽,耐揍可…还行?
玉妃笑着说“没事啦,阳历江身上也是有点东西的,不用担心。”
贺徽绒听闻才松了口气,明治宇揉了揉她的脑袋,“他不会伤了你朋友的。”
阳历江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是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
阳历江看着面前的张恩意,眼皮子不停地跳,突然想起来她那天打混混的那手法,明显就是练过的。
“我…”阳历江话还没说出来,张恩意就当面就是一拳,阳历江下意识躲开了。
“不是,别啊,顾不得你没有男朋友,你这样男朋友都被你打死你。”阳历江躲开了之后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开始念叨着。
张恩意揉了揉突突突的太阳穴,怎么会有男的比绒绒还能话多?
阳历江见她揉太阳穴,以为她不舒服,便走过去想问问她怎么了。
张恩意下意识伸手就是一拳,然后有些楞地看着面前遭殃的阳历江。
“……”
“……”
“我知道你为什么没有男朋友了,因为惜命…”
“闭嘴!!不介意再给你补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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