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鹿见他答应了才满意地把手机要还给他,却被覆宴揽进来怀里,“高兴了?”
顾鹿听闻又把脑袋扭到一边,她才不怂!!
覆宴解锁了手机屏幕,看见上面的宝贝鹿,还有小姑娘有些紧张的余光盯着他的表情和反应。
忍不住低笑出声,他地着她的脑袋,嗅着她身上还沾着早上吃的淡淡的芒果千层的味道混着女孩本身的糖果味,他忍不住低声说“宝贝鹿,嗯?”
顾鹿知道他发现了,也不害羞,理直气壮地瞪他一眼,“我不是你的宝贝吗?”
覆宴一愣,忍不住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声音磁性又勾人,“是,顾小鹿是我的宝贝。”
顾鹿才满意地转过头假装看着他的电脑,不过男人看见她软软的耳垂已经泛红了。
还说不怂,明明就是个小怂包。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顾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脸上的温度灼热了,小姑娘恼羞成怒地转身把脑袋狠狠地磕在他的胸口上,“不许笑!”
覆宴闷哼一声,然后伸手把她拉开,看着她额头微微泛红,忍不住伸手把她的脸蛋捧到面前,严肃地说“不许闹,不然今晚没有芒果千层吃了。”
顾鹿张了张嘴儿想反驳,听到后面那句,又扁扁嘴没说出来,“你的肉好硬,疼!”
覆宴看着她倒打一耙,也收起来严肃地表情,揉了揉她额头上的红印,无奈道“谁让你闹的?”
只见顾鹿的脸色一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脖子,覆宴连忙亲了亲她的额头,“砚之姨找你做什么?”
顾鹿才伸手捏着手机,给覆宴看,覆宴睨了一眼手机屏幕,顺了顺她的头发,“你想去做伴娘?”
顾鹿点点头,这段时间她也没事情做,反正也无聊。
只见男人面无表情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转向自己,“那我呢?”
顾鹿眨巴眨巴眼睛,试探性地问“伴…伴郎?”
白砚之当然知道找覆宴肯定没戏,直接问顾鹿,顾鹿答应了,覆宴也肯定会来的,不得不说白砚之懂得指使覆宴的精髓。
覆宴哼了一声,又亲了亲刚刚捏着的下巴,“说点好听的。”
顾鹿又眨眨眼看着他,试图用眼神说好听的,男人冷笑一声,“那我不…”
顾鹿就抬头上去堵住了他的嘴,看见了覆宴满意的表情,才退后一点低头给白砚之回消息。
覆宴伸手把她抱稳,拿着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闫策的电话,“你的要求我答应,不过我有个要求,把你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三转让给我,我就让人把送过去。”
闫策听闻手里的动作一顿,语气有些不悦“你贪了……”
覆宴也没恼,慵懒地回答“闫总,这可是一寸千金难买的东西,我还不愿意除了我家宝贝身上,在其他人身上出现呢。”
闫策听闻也没再纠结,“我答应你,我的助理一会去找你签字。”
覆宴听闻对顾鹿点点头,然后慵懒地回“今天恐怕不行,今天我得陪老婆呢。”
“你……”闫策顿时火气上涌,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看着对方挂断的电话脸色阴沉地的可怕,若不是只有他有这种布的生产权,他才没有这般耐心,这会明天才能拿到布料,时间赶得上吗?
这个月好日子就这么一天,若是错过了便得拖到下半年了,一想到次男人的脸色都越发漆黑。
白溪和白砚之研究了一会,说定了明天的时间,明天开工便各自分开了。
白溪问了一下闫策的助理,知道他在公司,心情还不怎么样,隐晦地让白溪过来救救他们,白溪便打车过来了,也没告诉闫策。
老徐看见了白溪顿时跟看见了救星一般,怕被闫策听到小声说着“boss刚刚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脸色差的很,把策划部的方案通通都打了回去,您快进去劝劝吧!”
白溪是知道白砚之的动作的,她还在现场,本想阻止,不过白砚之说,不让他知道得之不易怎么会珍惜,她便没再拦了,她也现在的闫策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白溪轻轻推开门就看见了,男人坐在办公桌面前用手抵着额头,显然是心情不好的很,白溪心头一紧,他是为了那些股份吗?
白溪抿了抿唇想打电话让白砚之不要继续了,闫策已经冷声说“滚出去,什么事都给我滚出去,不是说了谁也不要进来吗?”
此刻闫策烦的很,刚刚打电话给白砚之,白砚之告诉她很有可能完成不了,也就是这个月很有可能娶不到他的白溪,这让闫策的心底涌起了暗潮,甚至他想过绑架顾鹿来威胁覆宴……
白溪听闻顿时冷笑一声,“那我就滚回去告诉爷爷,我可能还得赖着他了。”
闫策听到白溪的声音顿时睁开了眼睛,听闻白溪的话连忙追了过来,把人抱在怀里,语气卑微的很“老婆不要生气,我错了,你打我。”
白溪知道只要她一挣扎就能挣脱开,男人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绝对禁锢着她,还有那卑微的语气,让白溪脸色软化了下来。
“你在气什么?”她任由闫策把自己抱回办公室,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电脑,漫不经心地问。
闫策也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试探性地亲了亲她的唇角,语气颇有几分冷意,“覆家太子爷出尔反尔,白砚之说可能是婚纱做不出来了,老婆,我不想再拖了。”
白溪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顿时愣愣地看着他,他在气这个?
“可以做出来的。”白溪脸色缓和下来,主动地亲了亲他的唇。
便引来了男人一顿猛吻,白溪也承受着,任由他摆弄。
直到门口又敲了敲门,闫策才面带冷意地松开了气喘吁吁地白溪,“进来。”
男人霸道地把白溪的脸护在怀里,目光阴冷地盯着冒着冷汗的策划,“什么事?”
白溪伸手捏了捏他腰间的肉,男人一声闷哼。
策划硬着头皮把方案递过去,只见男人随意地翻了翻,就签字丢给他,冷声“滚出去。”
策划连忙抱着方案离开了办公室,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策划拍拍胸脯和门口的老徐吐槽道“其实我就该了个标题,boss太双标了吧?”
老徐似笑非笑地摇摇头,“这你就不懂了吧?不然怎么能是老板娘呢?”
策划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反正他一个母胎单身的单身狗,也不配懂。
“怎么穿这么少?”闫策把白溪扶好,见她穿的单薄,握住了她微凉的手心。
“不冷的。”白溪一愣,摇摇头。
天气逐渐回暖,但是白砚之告诉闫策,白溪体寒,得好好保养着。
闫策抱着他走到休息室扯了一条薄毯把人裹了起来,又抓住了她微凉的手,语气毋庸置疑“不冷也不能穿这么少。”
白溪忍不住笑出声,她动了动自己的手,“你怎么这么霸道呀?”
只见男人顿时把毯子扯开了些,语气都小心翼翼的了 “老婆你身体不好,不能着凉的。”
白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大概是上次的事情给闫策留下来刺激,之后的闫策小心翼翼的很,哪里还有当年那霸道总裁的范了,用白砚之的话就是,简直就是个妻管严,但是她并没有管着他。
“闫策。”
“嗯?”
白溪把手从毯子里伸了出来捧住了男人的脸,她认真地看着闫策的眼睛,“你不用这样的。上次那是我欠那个孩子的,和你没有关系……”
闫策顿时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声音都带了点颤音“溪溪不要说了,是我欠他的,不是你。”
白溪咬唇终究还是没再开口。
顾鹿被白砚之约出来,三个人一起逛街,顺便讨论一下到时候婚礼要怎么整蛊闫策。
顾鹿看着网友的建议,指着其中一条“要不就这个吧!这个可以鸭!”
上面写着,把婚鞋缠在一梗线上,另外其他n根线是惩罚,后面还有一堆惩罚的内容。
白砚之看了几眼点点头觉得可行,让顾鹿截屏发过来。
还有一些有趣的游戏,不过他们似乎忘记了,覆宴和路季顿时要做伴郎的。
三个人讨论完了之后,本来还准备去吃个下午茶,不过覆宴已经开车过来要人了,白溪和白砚之便回老宅继续做婚纱了。
婚纱接近尾声,两个人也累的很,剩下的明天再做了,得先去照顾一下空虚的胃了,白溪看着小群里的游戏,有些迟疑地问“这样好吗?”
白砚之挑眉看她,“怎么?舍不得?”
白溪默默地了她一会,摇摇头“不是舍不得。”
白砚之把擦汗的毛巾洗了洗,又搭回原来的位置,“那不就得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打电话叫他来接你。”
白溪拿出手机给闫策打了个电话,闫策说他就在外面。
白砚之惊讶地看着门神闫总,倜傥他“怎么?来当门神阿?”
闫策倒也没反驳,而是紧张地问“做好了吗?”
“快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哪有这么快?”白砚之淡淡地回了句,便扬长而去。
换源: